而海里，那个人竟然抓着一个救生圈，越漂越远。

“……”

她接着问：“你们知道莫子楠和纪露露是什么关系吗？”

祁雪纯从心底发出一阵战栗，她觉得自己就快到忍耐的极限。

祁雪纯：……

车子到了码头。

“咳咳……”对方连着吐出好几口海水，渐渐恢复了意识。

“没错，”祁雪纯点头，“但标的是一串数字，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所以，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打草惊蛇，引人怀疑。”

“船在哪里？”祁雪纯不想错过难得的线索。

所以，老姑父才会假意答应蒋文，目的是找个能瞒过蒋文的由头，将司家人召集在一起。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她刚结束一天的训练，意外的发现杜明在训练营外等她。

祁雪纯转睛看去，程申儿冲她不屑轻蔑的挑了挑唇角，毫不客气越过她进了客厅。

纪露露秀眉竖起：“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

清一色都是奢侈品店，几乎每月都有相关支出，基本上他每月发的薪水，都贡献给这些店铺了。

祁妈甚至有点紧张，唯恐她做出什么不应该的事情。

“程小姐，我想你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