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见她脸色有变,立即将这张纸拿起来,“程子同玩真的。”他嘟囔了一句。 她不是风月场上的女人,原来接近男人的手段也挺低级。
“我有个朋友,正好住在附近。”他说。 二叔笑眯眯的离开了。
等等,这是什么? 只是,她的关注重点始终落在“我和子吟的绯闻”这几个字上面。
“不知道是谁曝光了他指使星旗公司的于总压价收购老符总手中的股份,”季森卓说道,“所有的人都骂他忘恩负义,无情无义,程家借机打压他公司的股价,为了不让股价跌到底,他筹集大量资金救市,甚至变卖了不动产,但他公司的股票还是被人吃掉了很多。” 子吟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她稳了稳神,回道:“我觉得这事就不用符小姐操心了,我相信子同会是一个好爸爸。”
什么问题,那不是问一个在街头巷尾吃小笼包的人,五星级饭店的叉烧包好不好吃吗? 程奕鸣微怔,他在外泡女人,从来没被拒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