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不屑的笑了笑:“你当我这几年是白混的吗,这么丁点大的东西,就想难倒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寒意突然沿着双腿侵袭上来。
陆薄言想到哪里去了? 因为许佑宁晕倒的事情,整个康家都透着一股紧张的气息,流经这里的空气都像被冻结了一样,变得僵硬而又迟钝。
他话音刚落,电梯门就向两边滑开。 “穆司爵告诉我,你才是害死我外婆的凶手。”许佑宁的目光里涌出不可置信的震动,“康瑞城,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康瑞城摁灭桌上的雪茄,缓缓说:“刚才,我怎么都想不通,穆司爵为什么要把阿宁引到酒吧去。既然阿宁不相信他,他也真的想杀了阿宁,他们就应该直接动手,而不是见面谈判。” 洛小夕意外了一下,“简安,你们起得很晚吗?”
“……”陆薄言怔了怔,“你带了女伴?” 钱叔调转车头,车子朝着私人医院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