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不了了。”祁雪纯扶住沙发扶手，差一点要摔。

“程总，”助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程家人又来公司了，说什么也不走。”

严妈跟正常人已经没什么两样了。

“伯母，该请的人都请到了吗？”她问。

程奕鸣点头。

小花园里响起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严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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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告诉你，我和程奕鸣是正常谈恋爱。”

又是“咣”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她对程家的地形不太熟，一边找一边往前，快到程奕鸣卧室的时候，她忽然听到旁边房间里传出“砰”的一声。

朝身边看看。

“程皓玟！”申儿妈喝问：“你为什么动手！”

白唐连连皱眉：“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程奕鸣也是，究竟拿不拿我当朋友了！”

走到车边时，管家忽然说：“祁警官，我拿点东西好吗？”

“她当晚没有来这个房间。”祁雪纯推断。

听上去程家人似乎一直在找事，颇有些烦，但程奕鸣早已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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