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纸买来当然是测试用的。” 秘书紧忙递上一张纸，她接过来擦

她这个女儿，从小到大主意多得很，也从来不会主动征询妈妈的意见。 “程总，”小泉是来汇报工作的，“子吟回她自己家了，一切都已经安顿妥当。”

“那你推她了吗？”符妈妈问。 她往他的手臂上靠了一下，“我现在每天都很开心，我保证。”

“我想对您做一个生活化的采访，”符媛儿继续说，“意思就是咱们一起做一件事，在这个过程中闲聊，也许能聊出更多读者喜欢的话题。” 这个变化有点快，符媛儿还没反应过来呢，直到门被关了。

“我怕你想不到办法，赖在这里不走了。”他仍然讥嘲不改。 符媛儿摇头，“我只是在想，我可能没这个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