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注意到了？“哎哎！”方恒感觉到危险，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我知道这很残忍，但你必须面对这个事实，许佑宁的情况就是这么糟糕！还有，我也知道你想同时保住许佑宁和孩子，可是……”

“……”萧芸芸第一次发现两个人原来可以这么默契，打量的目光不停在苏韵锦和萧国山之间流转。

又或者她还可以再幸运一点，帮她检查的医生确实是穆司爵派来的人，他们会帮她瞒过康瑞城呢？“没错。”康瑞城的声音里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我们的行动虽然结束了，但还需要善后，不能让警察警察顺着线索找到我们。否则，我们相当于引火烧身。”

小家伙再逗留下去，康瑞城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他们只需要跟踪康瑞城，查到他选择了哪家医院，就可以帮许佑宁隐瞒她的孩子还活着的事情。

“不然呢？”方恒不答反问，“你想怎么样？”很多时候，哪怕他一时被这个小丫头唬住了，不用过多久，他也可以像刚才一样看穿她。

跑了这么久，苏韵锦断断续续有所收获，但是，她并没有找到可以完全治愈沈越川的办法。萧芸芸的目光明明是雀跃的，眼眶里却蒙着一层泪水，踮了踮脚尖，说：“好吧，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