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让人叫来了子卿。
她仔细的看了看,又放在灯光下看了看,确定就是之前她在C市珠宝店看到的那个!
程子同坐在包厢内的榻榻米上,面前摆着一张小茶桌,旁边的炭火炉上,开水壶正在呜呜作响。
一般来说,女人只会“折磨”自己喜欢的男人,通过他接受“折磨”的程度,来试探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
符爷爷轻哼,“深更半夜,你想起这个来了?”
“我长得也不是很漂亮,”却听她接着说道,“身材只能算还行,要说皮肤有点白吧,那比我漂亮的女孩多得是了。”
“嗯?干什么?我要守着颜总。”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
子吟愣住了,紧接着立即哭丧着脸看向程子同,“子同哥哥,我不要一个人住,我害怕……”
看着他苍白虚弱的脸,符媛儿能说出一个“不”字吗?
她明白他感激她的心情,但他的表达方式是不是可以换一下……
第二天到了报社,瞧见她的同事都这样跟她打招呼。
其实,她现在就想把自己变透明,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忽略自己刚刚做了一件多么蠢的事情。
他这是去别的部门了吗,他去每个部门巡查一圈,这会儿也该回来了啊!
妈妈来这里掺和,非但一团乱还容易显得她做贼心虚。
符妈妈很奇怪的看她一眼:“你的床睡不下两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