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的一声轻响，司机和管家出去后把门带上了。

苏亦承面不改色：“花很漂亮，扔了多可惜。”

他刚才一点没看出冯璐璐有意躲他，只认为人多不便接近，但现在他有了机会。

“人找到了。”陆薄言说。

“认识一些。”律师吞吞吐吐。

冯璐璐吐了一口气，这样也好，她有时间整理一下情绪。

“什么味？”

但脑海里马上又浮现起洛小夕曾经说过的话。

他明明用的是方言。

冯璐璐很快她就稳住了。

他们现在是在别墅内的花园停车场，灯光昏暗，那块硬币大小的疤痕看着有些渗人。

“璐璐，你跟我们说说，你和高寒是怎么认识的？”洛小夕继续打开话题。

高寒手上用力，没让她有躲逃的余地，“冯璐，”他逼迫她直视自己的双眼：“告诉我，今天楚童究竟跟你说了什么？”

高队沉眸，东西一定是被程西西收起来了。

“她还没有醒，但她脑电波的震荡频率很高，表示她的大脑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高寒你别担心，”洛小夕立即安慰他：“璐璐约我出去，说要跟我谈谈工作的事，我到时候再详细问问她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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