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难,饶是苏亦承都等了两个小时才能联系上这两人,他给出令人难以拒绝的优厚条件,这两位终于答应乘最快的一班飞机到本市来。
她故作轻松的一一写下想对他们说的话,到苏亦承的时候,笔尖蓦地顿住。
回到家,苏简安二话不说回房间,陆薄言一下车就紧跟上她的脚步,却还是被她反锁了房门。
果然,陆薄言说:“没必要了。”
苏简安说不出话,只是看着陆薄言一个劲的点头。
而她,很有可能连电梯门都来不及迈出去,就被人扛回来了。
苏简安僵在床上,一动不动,不可置信的盯着苏亦承。
苏简安好像听不到医生的话一样,定定的看着陆薄言。
她知道这段时间陆薄言并没有出差A市的行程安排,他昨天突然出现,估计也是临时起意。
苏简安不自觉的笑起来,手圈住陆薄言的脖子,安心的趴在他的背上,看着天边最后一抹残阳。
太阳很快落下去,光线一点一点的收敛,只余天边一抹残阳。
可是,江大伯也没有带来好消息,他只查到当年洪庆出狱后,就更改了姓名,迁移了户籍。至于现在的洪庆叫什么名字,搬到了哪里去生活,无从得知。
苏简安草草吃了两口东西垫着肚子东西,把剩下的饭菜用保鲜膜封好放进冰箱,又熬上解酒汤,这才去看躺在沙发上的陆薄言。
“啊?”警员瞪大眼睛,“住院……观察?可是……看起来好像没那么严重啊。”
苏简安懵了一下她要怎么表现?
陆薄言为什么偶尔会做噩梦,提起他父亲,他的神色为什么总是变得深沉难懂;唐玉兰为什么不愿意离开那座房子,为什么那么开明热情的老太太,眸底偶尔会浮现出无法掩饰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