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怔。 “你的话有几分道理,”祁雪纯点头,“但你忘了我们的赌约,说的是谁先拿到首饰谁赢。”
现在她什么都有了,却又什么都没有了。 程奕鸣凝睇她的美目,忽然勾唇轻笑。
“驷马难追。” 再瞧她身上,原本是V领的浴袍,露肤的地方却被她用另一块浴巾裹得严严实实。
“程奕鸣……” 她竖起大拇指:“堪称男人中的典范!”
白队一次又一次将她从尴尬中解救出来。 闻言,祁雪纯眸光一亮,她当即拿出一盒红米,伸手进去抓了几把。